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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安】生小龙的时候可不可以不那么野蛮[一](恶龙雷狮x祭品安迷修)

*我流雷安

*他是龙魔改,还混了那么点abo(......)Alpha雷xOmega安,熊的点梗 @Rounda 

*搭配bgm食用更佳:唤龙歌

 

 

生小龙的时候能不能不那么野蛮[一]

安迷修跪在雪地上。这是一个带有明显羞辱意味的姿势,如果不是有两个壮汉在旁边按着他的肩膀他是绝对不会愿意的。来看热闹的人站得满满当当,他抬头看过去,在人群里找到前几天才和自己打过一架的邻家小子。不用猜也知道那家伙幸灾乐祸的意味更多一点。

巫女把长得几乎拖地的假辫编进他蓄了几个月才长到及肩的头发里,带有红色浆果的柔软藤蔓被制成花环戴在他的头上。几个村民点燃放在四角的火把,他们旁边未出嫁的女儿们立刻往才燃起的火焰里抛撒一把花楸树的果实。按照村子里的旧习,这种小巧的红果子只有在女儿出嫁的时候才会被采下来使用。

这没什么错,毕竟今天也算是他的婚礼。作为在村子里因皮相漂亮而出名的omega,安迷修要代替他的妹妹安莉洁成为献给龙的祭品。原来那些三两个结伴跑到他家门口去躲着,就为了看一看他那颜色与众不同的眼睛的姑娘们,此时都躲在自己母亲的怀里吓得啜泣。

他的远房姑母端来一碗果酒,酒液在白色的碗里显出可怖的血色。巫女把冬天难见的鲜花插进他的头发里,她的动作很慢,一边做事一边唱歌。村子里的人跟着唱起来。那是一首古老的歌谣,每当祭礼完成恶龙将至的时候,人们就会唱起它来。

他们叫它唤龙歌。

安迷修在低沉的吟唱声中饮下果酒,那抹本在碗中的红色沾上嘴唇,衬得他的脸更加苍白。安莉洁这时候才穿过拥挤的人群凑到他的身前来,巫女举起一捧雪擦拭他的脸。安莉洁跑到快能碰到他的位置,被几个上了年纪的婆婆按住,细长的手指只来得及扯下安迷修脖子上挂着的珊瑚项链。

天色更暗了。安迷修发现刚才还笑着的邻家小子都不笑了,像看什么怪物似的又怕又怜悯地盯着他。洁白的嫁袍上连稍微复杂一点的花纹都没有,就如同歌谣中唱着的入殓衣一样。穿着黑衣的巫女们站在两旁,把无数的花楸果洒在雪地里。刚才按住他的两个男人怕他已经吓得腿软似的要架他起来,被他拒绝了。

火把烧得越来越旺,花楸果为他在雪地上铺就一条红色的路。好吧,事已至此。安迷修在心里对自己说。他回头看了一眼倒在雪地上流泪的妹妹。安莉洁永远是他最放心不下的那个,现在也顾不上了。他原本以为自己会在村子里和妹妹相依为命到老,或者找个差不多的alpha,过打猎为生的日子。

谁知道老天这么爱开玩笑,倒霉事偏偏要落在他的头上。

裤脚被雪水浸湿了,风一吹有点凉。安迷修站起来,赤脚踩着浮在上层的雪和浆果穿过祭台。人群一片哗然。他是第一个不用别人搀扶,自己能走完全程的“新嫁娘”。偌大的平台上早早地被踩出一条龙的图案,安迷修走下台阶,永不结冰的湖水边早有一条船在等他。有着花白胡子的老人敲起手鼓,人们正好唱到:“婚礼的钟声回响。”

一个驼着背的婆婆领他上船,她是巫女中年纪最大的。安迷修躺进带有蜡烛的船里,压低的云层里传来类似野兽嘶吼的声音。村民们的歌声越来越急,间或有一两声短促的哭声。船身一晃被推进水里,顺着水波往湖心飘动。

安迷修把右手伸进宽大的衣袍里去,从自己的大腿外侧解下仪式开始前就绑好的匕首。他是打猎的一把好手,在体力方面几乎能和年轻的alpha抗衡。他并不嗜血,但对待猎物往往利落残忍。

人们拿出他们最珍贵的东西献给龙,海上捞出的无价宝藏、年轻的妻子或女儿。他不可能嫁给残暴之物。他要杀了它。

藏匿在云层后的黑影愈发清晰,风掠过湖面带得小船左右摇晃。蜡烛沾了水嗤地熄灭,安迷修抬起头还没看清冲破云层的是什么东西就被拦腰一抓带离了水面。尖利的爪子插进柔软的腹侧,颠簸中疼得他几乎要眼前一黑失去意识。

那只畜生抓着他在空中盘旋良久,最终落在一座满是岩石和骨头的岛上。安迷修被它狠狠甩了出去,掉进一个对龙来说过分狭小的洞里。他靠住潮湿的岩石向洞口看去,龙比他想象得还要大,张开的两翼把洞口遮了个严实。幸运的是那把匕首一直被他死死握在手里,藏在衣袖中的两手正欲拉开外面的鞘,被龙一声警告似的嘶吼吓得一抖。安迷修咽了口唾沫。

在猛地抽出匕首的瞬间,他对上了一双眼睛。不同于他见过的狼、雪豹或任何一种猛兽的,美丽胜过宝石的紫色眼睛。他看着它,移不开目光。紧接着一簇火从它的嘴里喷出来,安迷修矮身躲过,惊魂甫定地紧贴在石壁上。

半晌,没有什么动静。

他探头看向洞口,阴云笼罩的天空下什么都没有。只有岩石上被烧过的痕迹能证明龙刚刚真的来过。腹部的伤口渗出血来,被他撕下衣料包扎好。洞里的岩石垒得凹凸不平,安迷修扳住一块凸起的石头往洞口爬,才蹬住石壁就被从旁边暗处窜出来的猞猁扑得重新掉回洞底。

地上碎石很多,更别提他身上还压着一只不轻的野兽。摔在石头上的时候,安迷修生出了一种腰骨折断的错觉。那只猞猁不怎么友好地露出尖齿。安迷修摸到自己的匕首,伸手要卡住它脖子的同时听到了一声“别动”。他一时没反应过来,僵着身体真的没敢动。没想到这里还有其他人。

“把刀放下。”他没听,反而握得更紧了些。

“我叫你把刀放下,胆子怎么这么小。”声音的主人像是在笑他。

身上那玩意儿几乎要踩断他的肋骨,安迷修松开手的时候颇有点视死如归的架势。

“露出脖子,别看它的眼睛。”这姿势简直就是在送死。然而他腹诽着,还是照做了。

那只猞猁松开他,踱着步子转了两圈,突然猛地俯低身子一副要冲过来的模样。安迷修赶紧把头扭到另一边去不看那畜生,心说龙窝里的东西怎么都跟龙一个德性。猞猁转悠一会儿,咕噜一声攀上石壁跑了。

安迷修坐起身,对面的石壁被推出一块小石头,露出两个拳头大的小洞。他从洞里往外看,另一头站着一个人。对方赤裸着上身,颈间挂着一块小小的石头。他愣神的工夫一只手拿着一些捣碎的草叶从洞那头伸出来:“涂上这个,伤口好得快点。”

他接过那些草叶,把衣服拉下露出肩膀。然而没等他把药涂完对面就响起了轻快的口哨声,而后是满是调侃意味的“夸奖”:“你可真够白的。”安迷修拎起地上的石块往洞口砸过去,说“你知不知道不能随便看别人脱衣服”。

那边回答得很诚实:“不知道。我看鸟也看鱼,为什么不能看你?”

对方顿了顿,又补充到:“可是你自己在我面前脱下衣服的,怪不了别人。”

不光是龙,龙的奴隶也让人头疼。安迷修叹口气,穿好衣服走到洞口边上:“你叫什么名字?”

那边没有回答,他自顾自说下去:“我叫安迷修......如果你没有名字我可以给你取一个。”

回应他的是良久的沉默。他觉得自己有点自讨没趣,但在偌大的龙窝里有个能说话的伴实在难得,他一边把头上的假辫解下来一边继续说:“维勒斯,你觉得怎么样?”

“什么意思?”

“神的名字。”

“真蠢,”对方显然不喜欢这个名字,“我有名字。”

安迷修忙着把结实的假辫卷成绳索,他找了块尖一点的石头,一点点把假辫割断:“什么?”

“雷狮。”

他们都安静了一会儿。安迷修放下手头的东西站起身来,棕色的软发沾了水贴在他的脸侧,末尾不服贴地打着卷儿。他开始想念自己原来利落的短发了。

“好吧雷狮,我们来正式认识一下。把你的手伸过来。”他握住对方从洞口探出的手,轻轻地摇晃两下。

“往后退。”那只手迅速抽了回去,安迷修才犹豫着往后退了两步,面前的石壁就应声塌陷。几块石头滚落到他的脚边,露出仅容一人弯腰通过的缺口。他拾起自己的匕首迈出困了自己半天的石洞,发现洞外不远处就是料峭的悬崖,远方是无边无际的海。

雷狮扔掉手里砸洞用的石头,伸出手想把他拉起来。后者一边去拉对方的手一边抬眼去看,惊讶的发现对方的眼睛十分熟悉。紫色,看上去没有一点善意。安迷修抽出手忙往后退了两步。除此之外他还看到了那只猞猁。那玩意儿像只乖顺的大猫一样伏在雷狮的脚边。

“你不是奴隶......它听你的话?”安迷修握住匕首像是抓着自己唯一一根救命稻草,“你是龙。”

雷狮不置可否地耸耸肩。安迷修转身往悬崖跑,琢磨着宁愿摔死也不能落在龙的手里头。猞猁的反应更快,没等他跑出几步就咬着腰间的衣料把他甩了回去。他挣扎着去捡掉落的匕首,被雷狮一脚踩住了手腕。

对方低下头来看他的时候表情恐怖,安迷修有点不自觉的发抖,出于一个omega对于强大的alpha天生的臣服。真要命,单从性别这一点来看他就快要输了。雷狮蹲下身扣住他被踩得青紫的腕子,强硬地扳起他的下巴打量,意料之中地挨了结结实实的一拳。

他们因为安迷修这一拳很快缠斗在一起。雷狮力气很大,但安迷修不肯轻易服输,他们从天还亮时打到傍晚,直到暴雨将至才停下。

安迷修累得靠在一块石头上喘气,觉得杀死十头野猪也不过如此。雷狮蹲在一边抹去嘴角擦出的血迹,半是抱怨半是恼火地嘟囔“殴打丈夫就是你们人类婚礼的规矩吗”。他的“好妻子”举起手来反驳:“把别人的手踩折是龙的规矩?可真够野蛮的。”雷狮往地上啐一口说“不然你也踩我一下”,安迷修别过头不愿理他。

雨来得很快,噼里啪啦地往人身上砸。安迷修被淋得睁不开眼,雷狮坐在一边幸灾乐祸:下场雨都能把你淹死。安迷修不说话,拼命把自己缩成一小团。雨水时不时呛进他的鼻子里。安迷修费力地埋起头来躲,躲着躲着发现没有雨再落到身上了。

他抬起头,雷狮的两条胳膊都挡在他头顶。雨水顺着打湿的发梢往下淌,雷狮的脸上全是水。他瞥安迷修一眼,仿佛没有帮忙挡雨这档子事似的。安迷修打了个喷嚏,不情愿地凑过去,给对方抹了把脸。

 

 

#没什么好说的,不打不相识#

#是篇会生小龙的混邪#

#看到这里不嫌弃非常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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