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泽今天更新了吗

正在上演!《复活的泽泽》!

【雷安】No one 第一周[上](黑道太子爷雷x辖区警察安)

*我流雷安,看题目就知道是无间双龙pa,双复仇设定

*日剧pa真的......凹凸的名字又很不日剧x让人头秃,最后写得日不日,中不中x

*部分设定沿用无间双龙设定

 

No one 第一周[上]

安迷修趴在草丛里。湖边的草地上浮着新翻的泥土,不远处拉着黄色的警戒线。齐至脚踝的嫩草被他随意扒拉到一边。潮湿的泥土塞进修剪整齐的指甲,他随意在手帕上蹭了蹭,继续向前摸去——

“干什么的!”这一步还切实地迈出去,一只手就从后面拎住了他的领子。安迷修被直接拽了起来,拉扯开领口给自己争取一点喘气的空间。手的主人孔武有力,他快要被对方活活勒死了。

他一边咳嗽一边解释自己的身份,放进内侧衣袋里的手还没把证件掏出来,人先被对方扳着肩膀转了个方向。一个矮个子的中年男人站在他眼前,双手还搭在他的肩膀上。对方看起来异常瘦削,皱起眉来时像只猴子似的满脸皱纹。安迷修实在无法把他的外貌和力气联系到一起去。

“我觉得这案子有很多疑点,虽然警方已经认定是自杀案......”安迷修嘀嘀咕咕,不知道是在向对方解释自己在这儿的原因还是在自言自语。他说着终于拉开刚才被线头卡住的拉锁,从衣兜里掏出一本纵开二折式警察手册来。

沾满泥土的手指点在里面的姓名一栏上:“我叫安迷修,才从其他辖区过来。”

男人仔细看了看上面的照片,继而把目光重新投回到他的身上。安迷修把不怎么干净的手塞进薄帽衫的兜里,露出一个微笑。他笑起来像个才入职的新人似的显得很老实,嘴角的弧度却恰到好处,让人觉得礼貌又不至于疏离,反而有几分引人亲近的意味。

“入陶光。”小个子刑警把警察手册啪地拍在他胸前,板着一张看起来像是在生气的脸巡视一圈,说道:“案子都要结了还在这儿磨磨唧唧,有那功夫回去给前辈沏点茶,还能混得好点。”

“但是——”安迷修跟在对方身后,颇有点不依不饶的意味。后者不耐烦地转过脸来嗯了一声,安迷修伸出一只手指,商量般低声道:“我还想看一眼尸体,就一眼。”入陶抬起脚来看了看自己被湿泥弄脏的鞋底,一面拍打裤腿一面回答随便你。

湖前有一高一矮两栋建筑,矮一点的那个是G市第一中学,高一些的那个应该是什么公司的写字楼。他们一起穿过两楼间的夹道,一辆警车就停在路边。入陶拉开门往副驾驶的位置一坐,旁边开车的似乎是他的搭档,抽着烟喊了一声前辈。他坐了一会儿,见安迷修还站在车外发呆,往车里偏了偏头。后者点一下头以示感谢,就势搭了这个顺风车去报道。

前面的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安迷修百无聊赖地划开手机,一页页往下浏览新闻。各网站都在报道湖中浮尸案,他随便点开一个,里面果然透露出警方目前基本可判定为自杀的消息。长长的新闻页面不断下滑,最后停在一张照片上。图中尸体的身上盖着白布,暴露在空气中的一只手都被打上了马赛克。

死者年纪很小,还在念初中,听说就是一中的学生。安迷修来之前详细地看过卷宗:三天前的晚上这个孩子没有回家,他的父母等了一夜之后才报警,没过多久警察就找到了湖中的尸体。之后的调查一无所获,现场所有的证据都指向自杀这一个事实。

但某种直觉似的东西告诉安迷修这桩简单的案子里藏着蹊跷,在证物的照片中他看到了一台最近才发售的限量版游戏机,一个想要立马结束自己生命的人还会特地跑去买这种东西吗?

行进中的车子缓缓停下,旁边正是F市警察署的办公楼。

安迷修隶属的搜查一课在位置最优的二层。辖区的办公室比他想象中的要大得多,里面整齐地放着三排桌椅和一排柜子。桌椅尽头的墙面上是两张白板,上面用磁钉贴着几张照片。安迷修凑上前去,发现那正是沉尸案的照片,死者生前的证件照被贴在最上方,安迷修在旁边找到了他的名字:铃木一郎。

他看得出神,以致后背猛地挨了一下时吓得下意识缩了缩肩。“有这么好看吗?”他回过头,金发青年靠着最近的一张桌子。办公室里一共六个人,只有他一个穿上了制服,胸章不偏不倚地别在胸前,规矩得像个学生。他毫不在意安迷修上下打量的目光,继续说:“照片要被撤下去了,我看你再盯着也没什么用。”

“我们已经打算结案了。”站得稍远一点的女人抱着胳膊看过来,普通的毛衣和牛仔裤配上她的短发,意外地显得整洁干练。“安迷修?我姓西川。”

“叫她幸子就行,反正你们是搭档。”刚才拍他的青年大大咧咧地抹了抹鼻子,而后伸出手来:“我叫金,那边那个是我的搭档格瑞,他可是搜查一课的王牌。”他说起坐在桌边的男人时显得异常骄傲,像是在和别人夸耀自己。后者撑着桌沿,只是简单地点了一下头。安迷修和金握了握手,剩下的是入陶和他的搭档秋原。六个人简单地寒暄几句,心照不宣地各自散去,两人一组分别霸占一张桌子。

金的话很多,显然格瑞没太多的心思逐句去听。当精气神十足的小伙子一边说话一边越靠越近,最后被格瑞按着脸推远的时候,安迷修终于适时地收回目光,把注意力放在自己的搭档身上。他没想到这次自己会分配到一位女士做搭档,重要的是她还很漂亮。本着“对女士要格外礼貌”的骑士精神,他清清嗓子又说了一遍你好,只差没彻底践行八美德俯下身去来个吻手礼。

谁知道他的新搭档一抬下巴连他的手都没握,径直拍下来一份卷宗,限一小时内看完。安迷修抱着厚厚的一摞文件夹翻了两页,却一个字都没看进去。美女搭档坐在一旁,老师盯小孩子般盯着他。后者拽起脱在一边的连帽外套,有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说:“现在还不能看,我想再去调查一下沉尸案,不会耽误太长时间。”

西川犹疑地看着他。

安迷修套上帽衫,一边说着相信我一边不管不顾地往门口走。这次他的搭档仅仅犹豫了一两秒就抓起皮包跟了上去。

 

第一中学。

他们到的时候正好赶上午休,学生们三三两两地待在操场上和回廊下吃饭。对于在福利院里长大的安迷修来说,安稳的校园生活和他的中学时光相去甚远。十几岁的孩子已经对出身有了模糊的概念,整个少年时期安迷修都被自然而然地孤立着。和他一样独来独往的还有另外一个人,他们从小同吃同住,干巴巴地称呼其为“朋友”未免太过不近人情。

或许说是家人更为合适。如果那个人能够把玩世不恭的性格收敛一点,安迷修还是很乐意减少和对方吵架的次数的。

摁开的圆珠笔发出啪嗒一声,他面对铃木的同学摊开笔记本,从胡思乱想中回过神来:“可以告诉我十四号你最后一次看到铃木是什么时候吗?”

西川站在一边耐心地等着那孩子回答,她忽然有点庆幸自己是在学校里查着沉尸案,否则她就得和一系的其他人一样去音像店里查什么涉\黄光碟了。亮起的手机屏幕上排满了金的抱怨和哀嚎,显然一系再次在与松江组的周旋中扑了个空。她笑了笑,简短地回复一条短信。

这信息送到时金正在听入陶一边踢车子的后盖一边骂骂咧咧,他坐在车里抱着头划开屏幕,仿佛入陶那几脚都是冲着他来的。他看完短信,摇开车窗探出头来想跟入陶说连幸子前辈都要他熄熄火气。话还没出口,就听见对方用近乎咆哮的方式喊了一声“雷狮那个混蛋”。入陶的眼睛瞪得要凸出来似的,脸变得更可怕了。金顿住片刻,识趣地重新坐回车里。

无怪入陶那么生气。这半年来他们光是音像店就查了三四趟,次次一无所获。入陶几乎成了条件反射,只要有线人过来告诉他们光碟的位置,恐怕就算是在半夜他也要亲自去敲店主的门。然而每次那些涉\黄光碟都会莫名其妙地变成其它片子,纵使入陶有掘地三尺的劲头也找不出来。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啊。金暗暗咂舌。

这想法才冒出来,他口中的“魔”就打了个喷嚏。天明明还不算太冷。雷狮把窗户关严,从盒子里抽出支烟来点燃。他吸了一口,而后重新把自己丢进舒适的皮转椅里。办公室的磨砂门外整齐地堆放着几个牛皮纸箱,都是临时从音像店里撤下来的光碟。

佩利站在箱子边上,拎起其中一张的包装盒,盯着颇为香艳的封面看得仔细。帕洛斯凑过去用手指尖敲敲盒盖,问到:“想验验货啊蠢狗?”这本就是句随口说来的玩笑话,却被佩利当真了。他笑得露出两枚犬齿,反问真的可以吗。卡米尔无声地出现在他们身后,一把把光碟抽走放回到箱子里。

“说起来,警察真的去搜那家店了?”

卡米尔才在走廊里接了一通电话,帕洛斯隐约听到几句内容,不相信似的问到。前者点了点头,佩利不由得跟着发问:“老大到底是什么人啊?我记得他还不到三十岁吧。”

“敏锐到吓人了。”帕洛斯的补充更像是把佩利的感叹翻译了一遍。

卡米尔没有回答,推门而入。雷狮正翘着二郎腿看股市盘面,金丝框眼镜下的紫眸专注地盯着电脑屏幕。他甚至连眼皮也没抬一下,只随意吸了口烟。

“我记得老大曾经说过,他是某商界精英的私生子,从小就被秘密安排在赌场里学怎么挣大钱。”佩利第一个开口。

“怎么我听到的是政要的徒弟,最后分道扬镳所以没能从政?”帕洛斯说的时候嘴角还挂着狡黠的微笑,明摆着告诉别人这是在胡说八道似的。

“外界流传最广的版本是......卖唱发家的歌手。”

连卡米尔也加入了对雷狮身份的猜测,电脑后的人终于抬起了头。

“白痴?”他换了个姿势,把腿放下去,与此同时开始叩起鼠标来。“明摆着是编的......少说几句话,因为走神我刚刚赔了十个亿。”

三个人都不说话了。半晌,佩利嘀咕到:“别耍我们啊老大。”

燃尽的烟头被摁进一旁的玻璃烟灰缸里。雷狮吐出一口烟来:“骗人的,挣了三亿。我这周要按呼吸的节奏说谎。”

“说谎路线?”卡米尔若有所思地重复一遍,而后面的两人会错重点,问着“三个亿吗”同时俯身向电脑扑去。雷狮适时地在两人过来之前向后退了一些,然后翻开手机拨了一通没有备注的陌生电话。

 

被小心地安置在靠近胸口的内兜里的老式翻盖机震动起来。安迷修看监控看得出神,任凭它响了好一会儿才出去接起来。西川幸子则留在保安室里继续翻看那段监控。这家位于一中对面的咖啡厅记录下了铃木一郎失踪当晚街上的画面,他们在里面找到了铃木本人。时间显示是晚上十点四十三分,穿着一中统一制服的铃木从学校旁边的大楼里跑了出来。这正好印证了他的同学说十四号白天,他提起要去旁边大楼里探险的证词。但让人意外的是当时街上除了铃木还有别人,他从一中的正门走出来,迎面碰上了似乎慌不择路的铃木。然后他们一起沿街道向东,走出了画面。

西川把监控录像拷贝完,安迷修正好挂断电话。她问对方怎么了,后者笑了笑说没事。现在当务之急是要找到当晚碰到铃木的人,监控大大缩小了调查范围,看画面中高出铃木一头多的身形,多半是学校里的老师或职工。

新的进展使西川有些兴奋,她急于回去排查这个人。而安迷修在那一通电话后显得兴致缺缺。他们一起走出咖啡厅,西川问他要不要顺便吃个晚饭,后者犹豫半天还是拒绝了。

要知道这可是头一次有女士邀请他一起吃饭。

他一边为推掉晚上的约会而心痛一边乘地铁往自己租住的那间小公寓走。公寓楼下有一间速食店,他上楼前顺便买了一份蛋包饭,打算解决晚饭之后再去经常碰面的酒吧。但这念头在他开门进屋的时候就打消了,因为他要找的人正背对着门站在窗边。

“别在屋里抽烟,天花板有烟雾报警器。”抱怨多过惊讶,谁知道雷狮为什么乐意跑到出租屋来而不是去酒吧等他。

雷狮直接把烟掐灭在窗台上,拎着一枚小巧的东西转过身来。细细的银链在他指尖摇晃,安迷修看了尾端系着的挂坠一眼,伸手把它拿了回来。他抠开拉扣,却没法背过手去把它重新系上。雷狮绕到背后去帮他把链子系好,以食指的指腹碰了碰挂坠。

那是两条首尾相衔的龙,弯曲身体绕成环形。安迷修跟着摸了摸双龙挂坠,记忆中温和的女声似乎就在耳边:“这个形状代表永远、无限,或是死亡和重生这些含义。”借着残存在脑海深处的声音,他紧接着想起一张脸。

一张沾上血迹的、模糊的脸。

“戴好,别弄丢了。”雷狮把挂坠拎起来,拉开他的衬衣衣领丢进去。金属贴着皮肤下滑,有些凉。安迷修重新把领口的扣子系好,他洗完手出来,发现雷狮已经坐下开始吃他的晚饭了。

他走过去夺下对方手里的勺子,连带着挖起来还没吃的蛋包饭塞进嘴里,含混地叫对方自己下楼去买。

“黑社会头目从刑警家里走出去买蛋包饭,两个人在一起愉快地共进晚餐。”雷狮说完话,勺子已经重新塞回了他的手里。

安迷修给自己找了另一只大点的勺子,嘟囔着一人一半加入了争夺蛋包饭的战斗。盘子当战场,勺子就是武器,两个人童心未泯似的较着劲用不锈钢勺磕来磕去。安迷修一面推开雷狮的勺子一面抓紧空档往嘴里塞饭,末了还要叫对方别往自己这边丢胡萝卜。那样子简直和小时候哭着向福利院的职员结子老师告状的小鬼头如出一辙。

人是不会因为十几年的光阴而轻易改变的。有些事情也是如此。

雷狮把那几块难吃的蔬菜一股脑塞进嘴里。他没告诉对方自己想起了什么,独自把那些曾经温馨如今却不堪回忆的画面咀嚼了一遍,沉默地咽回肚里。安迷修把剩下的一点饭搜刮干净,两个人对着空盘子意犹未尽地面面相觑。

“下去再买一份?”安迷修妥协了。

“不用了。”雷狮伸手到衣袋里,把烟盒掏出一半,想起什么似的又放了回去。“说正事。”

安迷修开着水哗啦啦地冲盘子,在挤洗洁精的间隙里问他是什么事。

“市一中旁边的物流公司是帮黑社会组织私藏毒品的地方。”雷狮把打火机拍在桌上。“福清会,鹤田组都有可能是幕后老板。我已经让手下继续去查了。”

勺子掉到水槽里发出不小的声响,雷狮问他怎么了,后者捞起那小玩意儿冲洗干净放回到抽屉里,把沉尸案的进展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

“先把另外的那个人找到,说不好会和毒贩子扯上关系。”雷狮说着扯松领带,那条纯色波士还是安迷修送给他的。后者看了那花了他不少钱堪称割肉的礼物一眼,又看向自己只有一套被褥的单人床。雷狮紧接着意识到了同样的问题,他们对视一眼,颇为默契地一同开口:“今晚怎么睡?”

我靠。安迷修忙不迭地拉上窗帘说我只是随口问问你真的要住这儿。他这动作包含了太多歧义,以致雷狮提前占领床头的有利位置后都没再多说什么,只坐在那里抽了一支烟。

一分钟之后,有名的松江组少当家连同一只落满烟灰的枕头一起被扔出了小公寓的门。

 

 

 

 

#案件原型:无间双龙第一集第一案,心理罪第一季方木出场情节#

#雷狮在松江组事务所与三人组对话情节:无间双龙第一集阿龙出场魔改#

#没来得及捉虫,很头秃,第一个案子不管怎么想都摆脱不了原剧情,希望第二周能带给大家不一样的案子#

#结局和后面的走向与原剧走向相悖,是糖#

#能看到这里不嫌弃非常感谢!#

评论(15)

热度(517)

  1. 共9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