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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安】花栗鼠事务所(驱魔人安迷修x恶魔雷狮)

*我流雷安

*好多都是瞎编的

*学步车

*整天干活却拿不到工钱的故事


花栗鼠事务所

早间节目一般都很无聊。安迷修搅拌好他的早餐麦片,拿着遥控器一连按下去换台。一闪而过的画面无外乎都是早间新闻。每到这个时候他就无比怀念自己最不喜欢的娱乐节目主持人,至少他拿着话筒说的不是“最近又有几个人在家中无故去世”之类的应该在法制频道播出的内容。说“身上一处伤口都没有,排除突发疾病致死的可能”也太过耸人听闻了,能是什么魔鬼干的不成?

电视屏幕中主持人正干巴巴地播报着,一旁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安迷修喝着麦片扭过头,正瞧见还没重新封好的燕麦袋子在一挣一挣的鼓动。他倾过上身把手探进袋子中一拎,轻松地从里面逮出一只滚圆的花栗鼠。

“小威。如果你再偷吃可能真的要给雷狮当夜宵了。”小东西被他拽着尾巴,死了似的一动不动,直到他说完这话才开始拼命蹬腿,一副真的就要被吃掉大难临头的模样。安迷修稍稍松开两指,小东西才落到沙发上就窜得没了影,临走前还踩过遥控器帮他又换了一台。

一个中年男人正在理财节目里龇牙咧嘴地夸耀自己一夜暴富的经历。安迷修叹了口气,低下头专心地吃他的早饭。茶几上的碟子里摆着楼下的邻居送给他的夹心饼干,在他低头咀嚼的工夫没了一块,紧接着在他面前又消失了大半。

不锈钢勺子敲在碗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安迷修一抬眼皮伸手按住最后一块,不怎么高兴地清清嗓子:“给我适可而止,布朗太太送给我的东西我还一块都没吃上。”随着话音落下,他背后的墙面上浮出一个模糊的黑影,依稀能看出是个人形。细长且带三角形尖端的尾巴旋即“啪”地拍开他的手背,迅速地卷起饼干。那条尾巴晃悠两下正要再度隐去,被安迷修猛地一抓连带整个人都扯了出来。

吃痛的恶魔先生浮在空中不满地“啧”了一声,倒掉过身子露出犬齿说“安迷修我警告过你多少次不要碰我的尾巴”,被后者一句“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不要用尾巴拿吃的东西”给顶了回去。安迷修攥住雷狮头侧断得只剩一半的那只角,雷狮带有锋利指甲的手指就抵在他脖子上。

“包装袋里附赠了她那个母老虎女儿的地址和电话,她可不单单只想把点心送给你。”雷狮吃掉最后一块饼干,拍掉粘在嘴边的碎屑嗤笑一声松开手站起来。

老话说得好,对头见面分外眼红。安迷修把他们“说一句话就要打一架”的日常归咎于自己驱魔人和对方恶魔的身份。当然他们不可能真的打起来,非要追究个中缘由......大概是他们最近在谈恋爱。毕竟家庭暴力的主角们一般都没什么好下场。

虽然这鬼理由说出来安迷修自己都不信,他宁愿认为是因为突如其来的快递、忽然上门的邻居打扰,或是——从他们纠缠在一起就开始作响的电话铃声。敬业的驱魔师先生立马推开挡在身前的雷狮,捞起书桌上老式电话的听筒说到:“您好,花栗鼠事务所,很高兴为您效劳。”背书似的流畅标准。

雷狮把自己丢进沙发里,开始用尾巴尖扎果盘里的葡萄吃。等安迷修挂上电话回过头来的时候,玻璃盘子里只剩下几个孤零零地葡萄梗。本着生意为重的原则他没多计较什么,拎起衣帽架上的外套朝对方勾勾手:“起来干活儿。”后者的尾巴晃悠到他的眼前,一同跟过来的还有欠揍的“先给我擦擦尾巴,沾上葡萄汁了”。

靠。安迷修心说您是不是还需要做一个尾部全套护理spa,一个人按摩一个人擦洗还要带上精油的那种。雷狮看他没动,抬起头来瞥一眼墙上的挂钟,干脆倒在沙发上打了个哈欠准备小睡一会儿,还不忘嘟囔到“记得回来做午饭”。

“得了吧,没钱我们都得喝西北风。”安迷修认命地扯过纸巾擦了擦对方的尾巴尖,雷狮这才伸个懒腰不紧不慢地站起来。前者捏着他的兜帽边缘把帽子罩在他头上,拎起一串家门钥匙就把他推出了门:“注意你的角。”

“啊。”雷狮一只手拉住帽子,另一只手插在裤兜里,瞧起来有些不耐烦地答应:“知道了。”

不论是工作日还是周末,地处市中心位置的事务所外都很容易拦车。出租车在安迷修的催促下连飚四五条街,最后一个漂亮的甩尾停在十字路口旁一家咖啡厅的门口。安迷修拉开咖啡厅的门走进去,后面的雷狮跟上来走在他身侧,不出意料地听到了诸如“看那个穿帽衫的帅哥”“紫色眼睛,真酷”“我觉得旁边那个也不赖,超正点”之类的议论。

很好,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安迷修四平八稳地穿过咖啡厅长长的走廊,停在角落里一张不起眼的桌子旁边,稍稍欠身牵起唇角露出一个温和的微笑。他仿佛听到周围的女士们在小声尖叫。

委托人是个小姑娘,中学生模样。雷狮凑到她旁边,一按墙面把她圈在手臂和沙发之间,非常合时宜地在其他客人们都开始幻想爱情剧剧情的时候开了口:“车费二十八,先报一下,否则免谈。”

周围的姑娘们非常默契的全部摆出了一张倒胃口的脸。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你要知道不是所有帅小伙子从口袋里掏出的都是带玫瑰装饰的情书,还有可能是等着报销的出租车发票。

拿到今晚的三明治钱的安迷修很高兴,坐在委托人对面开始和对方详谈。

委托人姓詹姆斯,是附近社区学校的学生。事情说起来很简单,只用一句话就能打发:她最好的朋友上周被父母发现死在家里,至今死因不明。

“你确定她没有得病,我是说,心脏病什么的。”安迷修试图用科学帮她解释这事,毕竟和之前那些直接在自家阳台上看见魔鬼的委托人相比,这小姑娘说的事情简直小到不值一提。

“请你们相信我。连警察都说不出是怎么回事。”戴着眼镜脸上还有雀斑的姑娘很坚定:“这是超自然事件。”

雷狮百无聊赖地坐在靠窗的位置吃饼干,藏在宽大连帽外套里的尾巴不安分地扭动两下,隐秘地绕上安迷修的腰。专心谈生意的驱魔师身体一僵,腾出一只手来把它扒拉下去。那尾巴灵巧地转个圈,直接伸进了他的衬衣里,尖锐的尾端正划过腰上的软肉。

椅子腿摩擦地板带出尖锐的声响,上一秒还在认真记录的安迷修突然倒抽一口凉气猛地站起身来,狠狠地看了雷狮一眼。被瞪的那个停顿几秒才转过头看他,一副刚刚游离在外不知发生了什么的无辜样子。

“你最好给我收敛一点。”安迷修敲击着桌面一字一顿,板着脸仿佛马上就要被惹毛了。委托人似乎被陡变的态度吓了一跳,半晌没再说话。安迷修重新坐下,干咳一声试图缓解尴尬:“有什么证据能证明这是超自然事件吗?或者您的朋友出事之前做了什么不对头的事情?”

委托人沉默下来,似乎在努力回忆。片刻之后她突然向前倾了倾身子,杯里的冰块因桌面的晃动碰撞在一起,饮料也因此洒出一些。

“抱歉。”自知失态的姑娘不自在地捏了捏自己的耳垂,“确实有件事情。”

“她出事前一周去过‘占卜屋’,最近在我们之间很流行。就是可以算塔罗牌的地方。但她去的那家好像不太一样。”

安迷修稍微提起了兴趣:“怎么不一样?”

委托人想了一会儿,像在考虑怎样说才算稳妥:“她说,那地方可以实现任何愿望。”

才听到这话的时候安迷修觉得那肯定是活在梦里的中学生们为了炫耀而瞎编出来的,他笑了笑才忍住脱口而出的那句“她以为自己是傍上米菲斯特的浮士德吗”,把这话变成了略显敷衍的“我们会认真调查”。

“是真的。”委托人有些焦虑地用鞋尖踢着桌子腿:“她去那里要过零花钱、好成绩,后来都实现了。”

“巧合。”雷狮插话进来,终于不耐烦地起身想走。

“不对!上个月她的猫死了,所以她又去了一趟那里。”委托人跟着他“腾”地站起来。安迷修垂眼喝着自己的咖啡,已经不期待这姑娘能说出什么古怪的事情来。

委托人攥住桌子角,声音大到引来服务生侧目:“那之后猫就活了。我亲眼看到它跳上沙发,如果其它事情都是巧合那这个怎么解释?”安迷修仰起头饮尽咖啡,露出被陶瓷杯挡住的翠色眼眸。他专注地看了委托人一会儿,把自己的笔记本递了过去。

“请把地址写下来。”他说。


占卜屋比他们想象中难找得多。两人七拐八绕,最后在一条窄小的巷子尽头找到了那块写有“心想事成”的招牌。安迷修还没走进去就先打了个喷嚏,蹭着鼻子抱怨“这巷子真阴连太阳都不见”。雷狮站在巷口,一手捏着自己的下巴,偏头饶有兴趣地往里面看。

污水沿着排水管道滴落,积在地上聚成一个小小的水洼。一只灰色的小鼠吱吱叫唤着飞快地踏过水坑窜了过去,等它消失在黑暗里的时候,安迷修的衣服口袋里也隐约传来咕咕嘟嘟的声音。小威扒拉着他的上衣爬到他的肩头,立起身子应激性地尖叫两声。

雷狮伸出拇指按住花栗鼠的头,弯身凑过去盯着它看:“狗鼻子闻到什么了。”小东西满不情愿地扭动身体,抬起头对着他的拇指就是一口。

然后花栗鼠就先被扔进了占卜屋的门。

小威被雷狮甩出去,径直撞在门口的木柜子上。柜子上摆的水晶球被震得晃了晃,险些掉下去砸中它的头。安迷修一把把它重新捞回来,提到自己的肩膀上。屋里比外面还要昏暗一些,他眯起眼向柜台看去,发现那里空无一人。

驱魔师先生正要往里面走就被从身后传来的一声“客人”吓了一跳。穿着黑色长袍的年轻人站在他身后,再往后是不知何时已经关上的门。安迷修一面打量他一面琢磨这人怎么神神叨叨的,也不怕无声无息地吓坏小姑娘。

雷狮少有地安静。安迷修顺着对方的目光看去,发现他正在认真地和那年轻的店主对视。小威拽着他的头发趴在他的头顶上,只露出一双豆子似的眼睛。安迷修颇为乖顺地笑起来,看起来就像是附近哪个社区中学里傻乎乎的学生:“我是来占卜的。”

他们穿过长长的走廊,被带到更里面的蒲团上去坐着。安迷修坐在店主的对面,被对方盯得如芒在背。他总觉得那眼神像是某种毒蛇盯准了自己的猎物。

“您想知道哪方面的问题,学业,爱情?”店主一手覆在水晶球上面,看起来还算专业。

雷狮看起来跃跃欲试,安迷修怕他马上就要问出“我和这家伙能恋爱多久”的蠢问题,赶在他开口之前回答到:“学业。呃,我想......”

坐在一旁的雷狮按住他的手,曲起胳膊架在桌上支起尖瘦的下巴。他那双紫莹莹的眼在幽暗的室内显得格外诡谲,在一线灯光的映衬下近乎蛊惑。

“我们在找人,想来看看他到底在哪儿。”

店主的表情有一瞬的变化,安迷修换了个姿势,把手插进裤兜里。

雷狮接着说到:“我们在找一个打着帮那些蠢货满足愿望,实际上趁机骗取灵魂的混蛋。请问您知道他在哪儿吗?”一柄锋利的骨刀在他还没说完话的时候刺过来。雷狮侧过身子轻巧地躲过,仰着头抱怨似的嘟囔着“怎么这么不禁吓”,就势倒着身子翻到店主身后去。

雷狮的速度很快,然而斜劈下去的手碰到对方的脖颈时忽然如同伸进水里一样波动起来——他打中的是幻影。

“小威。”安迷修几乎在他收手的同时抽出了插在兜里的右手。花栗鼠站在手背上浮现出的魔法阵中,应声借力蹬出去,在半空中褪成一只模样古怪的巨兽。狭小的空间容纳不下它庞大的身体,玻璃制品在它追着被拆穿的店主时被碰得纷纷落下。

已经夺取了几个灵魂的魔物不可小觑,它在房间里勉强躲过几次,在小威即将咬到它的尾巴时没了踪影。巨兽扭过头看向安迷修,一副失去目标的茫然样子显得颇为无辜。后者走到它身边去,抓着髻毛坐到它的脊背上。

他捏了捏小威竖起的尖耳:“追。”


他们最终在市区边缘的居民区停下。小威在一幢三层别墅旁嗅来嗅去,只差用爪子在房子边上扒拉两下。安迷修冲它勾勾手指,后者俯下身往他的面前扑,在快碰到他的脚面时重新变成一只花栗鼠,灵巧地钻回衣服口袋里。

安迷修站在台阶上按响门铃,迎接他的是一个看起来不太友善的中年人。他总觉得对方堆满横肉的脸有些眼熟,一时又说不上在哪儿见过。他承认直接询问对方刚才家里有没有发生异常有些突兀,但后者的反应实在太大了一些——他差点被“嘭”地关上的大门撞到鼻子。

意料之内吃了闭门羹的驱魔师灰溜溜地走下台阶,看见雷狮正叼着不知从哪儿摘下来的草叶盘腿坐在路边,含混地说到:“浮士德。”

安迷修绕着别墅转了一圈,实在没能发现什么异常,异常坚固的墙壁外连只壁虎都没有。时间及至傍晚,他把小威拎出来放到别墅外的草丛里,许诺只要它肯好好盯梢就奖励它一块奶酪。小东西答应得很干脆。

他们离开别墅之后随便找了个地方解决晚饭,乘车回到家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下去。安迷修思忖着对付白天那家伙的方法洗完澡,回过神才发现自己忘了拿换洗的衣服。雷狮就在客厅里打游戏,他拉开一条门缝叫了一声,让对方帮他把沙发上的干净衬衣拿进浴室来。

于是雷狮一声不吭地拎着衬衣直接推门走进浴室的时候,看到的是毫无准备连毛巾都没裹的安迷修。隔着氤氲水汽的对视格外尴尬。安迷修脱口而出一声“我靠”,慌忙背过身去。雷狮半晌没有动静。

安迷修胡乱披好毛巾说“谢谢你了赶紧出去吧”的同时,对方的手摸上了他的腰。雷狮从背后搂住他,低头在他的颈窝吸吮。恶魔特有的犬齿厮磨肌肤,一点刺痛之余是令人觉得莫名舒服的痒。安迷修一僵,觉得本就热气蒸腾的浴室里更热了。

https://m.weibo.cn/6034953606/4136672826505105

清晨时闹钟没响,他是被右手的刺痛扰醒的。驱魔师抬起微肿的眼皮低头看去,手背上的六芒星阵忽明忽暗,提醒他他们的工作尚未做完。慌忙间他随便抓起一件衣服穿上就走,等到找到小威才发觉自己错穿了对方的衣服。稍大一些的衬衣晃荡地挂在他身上。花栗鼠急着把他们往屋里带,没察觉两人的衬衫都不合身。

精心装饰过的窗户碎了一扇,安迷修从被打坏的窗外翻进屋里,披着长袍的身形正背对他蹲着,肩膀耸动像是在咀嚼什么东西。小威先冲上去,魔物貌似随意地向后挥开一只手,竟把庞大的使魔击开几米远。小威半侧着身滚到楼梯口,刹不住车般直接压坏楼梯从二楼摔进了下面的客厅里。

魔物终于转过头来,它的身后躺着死去多时的中年男人。一缕灵魂挣扎着想要逃出来,被它一口咬住重新咽下。真要命,这玩意儿已经强到能一直维持人的模样了。它起身面对安迷修仿佛构不成任何威胁般站着,然而一列骨刀早已在他的身后成圆形排开,锋利的尖端全部指向安迷修一个人。

枯瘦苍白的手从长袍的袖口伸出抬起,看似轻巧的向前一推——数刃齐发。

安迷修被劲风从窗口掀了出去,随后擦身而过的还有十几枚骨刀。他把凭空抽出的双剑架在身前挡着,利刃相碰震得他虎口发麻。这次算是见了上帝的鬼了。防卫对他来说已经不易,攻击对方恐怕一时半会提不上计划安排。他才分神片刻琢磨怎么办才能把对方收拾得干净利落,一柄骨刀就自上而落。

驱魔师只来得及在心里叫一声“倒霉”,用来抵挡的剑就被击飞出去一柄。安迷修被推得踉跄两步向后跌落。骨刀蹭过他的额头钉进地里。他呛了一口,下意识抬手一摸,指尖全是斑斑驳驳的暗红色。魔物向他走过来,重新聚起的骨刃开始在它的身后排列。

它像是被提起兴致,想玩玩猫儿吞吐老鼠的游戏般迟迟没有攻来。安迷修撩起搭在额前的碎发,锐薄的唇悄然吐露出一个名字:“雷狮。”

魔物顿住了。现在轮到驱魔人反过来用看待猎物的眼神看它。前者左侧的额头上微微发光的赫然是罕见的逆转七芒星,因沾上血迹而显得有些诡异。骨刃受了惊吓般全部消失,而后它们的主人拧身要跑,才迈出几步就被突然出现在前面的黑影一把拦住。

断了一只角的恶魔挡住它的去路,手上拿着的正是它刚刚用来攻击安迷修的骨刃。雷狮悠闲地捏着那枚尖锐的小东西抛着玩。它在对方包含杀意的眼里看到了一模一样的繁复星阵。

“先别走,你掉东西了。”雷狮的嗓音懒散,看足下虫豸似的看它。他的手握住那柄骨刀,在指间利落地挽出一个刀花,而后把它送进了魔物的身体。刀子划破血肉的瞬间迸发出紫红色的光芒,恶魔微抬起下巴眯起眼:“还给你。”


如果抛去他们最后也没能如愿拿到委托金这点遗憾不谈,这件事还算解决得完美。重新看到电视节目回放的时候安迷修才想起最后一个受害人就是理财节目里的富商。他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雷狮说的“浮士德”是什么意思:恐怕那男人同魔物做了交易,一个带来财富而另一个出卖灵魂。没想到它打着占卜的幌子一连害死几个人,最后在逃命的时候打起了男人的主意。

典型的自作自受。

雷狮坐在沙发背上看着他用纱布贴好额角的伤口,讽笑到“哪来的杂碎还想当米菲斯特”,安迷修少有地附和着点点头,嘟囔说“要出卖灵魂也得找个付得起价钱的”。

“那你不如把灵魂卖给我。”恶魔先生从沙发上跳下来,拉起他的手按在自己胸膛的左侧。安迷修配合地覆手上去,衬衣轻薄的布料下是有力的心跳。

“你看这东西还值这个价钱吗。”雷狮扣着他的手腕把他拉到身前,凑到他耳边吻了吻他的颊侧。安迷修没点头也没摇头,说不上答应还是不答应,紧张似的略显拙涩的回吻。雷狮扳着他的下巴,很受用地笑开来:

“你的灵魂——我收下了。”


#安哥右手手背上六芒星(所罗门封印)是小威的,额角七芒星是雷总的,毕竟雷总有点混乱邪恶合适用混乱邪恶的逆转七芒星#

#雷总断了左边的角设定,尾巴其实是敏感部位#

#能看到这里不嫌弃非常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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